Thursday, February 25, 2010

这是我们华裔最大的悲哀,这是我们国家最大的哀歌!


看到这个封面,让我真的对国家有点绝望了!

馬華精英加速流向全球異鄉綻放異彩 .林友順、蕭偉基
馬來西亞最近短短十八個月內,就有逾三十萬人移居國外,而這還不包括在新加坡工作的龐大馬國人群體。大馬獨立五十幾年來,估計超過一百萬人才外流。政策的不公平、發展空間的窒礙,以及近年的政治風波,加速以華人為主的馬國人才外移。從潘健成、謝清海、雲惟彬,到蔡明亮、楊紫瓊、梁靜茹、戴佩妮,具多元文化優勢的馬華精英,在全球的異鄉大放異彩。
從噗浪(Plurk)創辦人雲惟彬到創作女歌手戴佩妮,從為英國王室成員設計鞋子的周仰傑到率先研發隨身碟的潘健成,從香港繳稅最高的基金經理謝清海到國際名導演蔡明亮,他們都有一個共同身份——旅居海外的馬來西亞人。多年來,馬國背景的各領域精英遍布世界各地,他們為了追求更大的發展空間、更美好的將來,於是在海外打拚,背後的其中一項重要原因,是馬國政策的缺失,留不住人才,導致馬國獨立五十幾年來,已有逾百萬的人才流失。

蘇小湄是一名小學教師,年約三十歲的她最近冒起移民海外的念頭,且越來越強烈。她多次對朋友說:「我若有經濟能力,我一定會移民。」澳洲是她首選的移民國家。蘇小湄很羡慕她多名同學多年前到海外留學後就成為當地的移民,她們之中五人在澳洲,英國、香港及中國大陸各有一人。事實上蘇小湄不是唯一具有移民海外念頭的人,不少人與她一樣由於各種原因無法移民。與許多人一樣,蘇小湄欲移民的理由很簡單,因她對馬來西亞當前出現的情況很有意見,這種情況並未因零八年在野黨強大後有所改善,這讓她失落、失望、沮喪。

就如許多發展中國家那樣,每一年馬國許多專才因各種原因流向國外。從一九五七年獨立至今共有多少國民移民海外,政府從來沒有公布,不過外交部副部長柯希蘭日前在國會回答議員的詢問時露出端倪。他指出,從零八年三月至零九年八月短短十八個月內,就有逾三十萬名馬國人移居海外,不過,這個數目只是在海外工作及有向馬國駐當地大使館登記的馬國人。而在這兩年裏,也有五千八百國民放棄馬國國籍,成為外國公民。柯希蘭也透露,在零九年首九個月內,就有高達二十一萬人移居海外,這其中,約一半是專業人士。此外,另有五萬名馬國人在海外留學。

柯希蘭公布的資料讓馬國人對人口只有二千八百萬的馬國人才流失的速度與比率感到震驚。資深在野黨領袖林吉祥相信,馬國自五七年獨立至今,估計有一百萬人才流失。首相署部長納茲里在零七年對國會說,馬國建國五十年裏,估計一百萬至二百萬人才外流,他指這些人是「向錢看」而移民,一旦賺夠錢後,他們就會返國。執政黨國陣總協調蔡細歷則估計,目前在外國工作的馬國技術和專業人才達九十萬人;他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目,其主因在於一九七零年開始推行的扶持馬來人的新經濟政策和行政偏差。

學者普遍認為,外流人才華人為多。前人力資源部長馮鎮安日前透露,政府成功吸引回國的數百名人才,八成是華人。而從人口學的資料來看,華人移居海外的人數龐大,對目前只有六百多萬的華人人口而言也是很高的比例。華社研究中心主任文平強在《馬來西亞華人人口比例下降:事實與回應》的論文中指出,從五七年獨立至九一年,華人人口的自然增長是三百三十八萬人,不過在同時期華人的淨遷移率是一百一十萬人。他也指出,華人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移民情況嚴重,在那個年代,增長的華人人口就有一半(三十九萬人)離開馬國。他說,若華人沒有移民海外,華人人口應可保留在總人口的三分一。目前華人佔總人口約百分之二十五。

早期華人是從中國移民而來,不過在一九五七年馬國獨立後,政府關閉移民大門,中國人再也不能移民馬國,華人人口基本上是依賴自然增長。從獨立至今,華人移民大潮基本分三個時期,七十年代因種族衝突、政府推行扶持馬來人的新經濟政策,這導致許多不滿不公平政策者決定移民海外,其中許多人是為了孩子的教育。在當時,政府對國立大學的錄取採取配額制,五成五大學學額必須保留給土著,這使到許多華人子弟無法進入大學,而在外國,尤其是澳洲,永久居民的孩子可以享用免費教育,因而吸引許多家境不錯的家庭移民,確保孩子得以享有接受高深教育的機會。

八十年代馬國經歷嚴重的經濟蕭條,馬國的主要經濟命脈之一的錫礦場也因國際錫價暴跌而紛紛倒閉,許多華裔子弟冒險遠走他鄉,日台、英美及紐澳等先進經濟體成為華裔子弟淘金的天堂,在當地非法工作以賺錢養家。

九十年代馬國經濟起飛,政府也實行經濟與教育開放政策,在海外非法工作的華裔子弟紛紛回返;私立學院的設立也使華裔子弟擁有更多深造的機會,華人移民的情況明顯的緩和。許多在當時移民海外者是因在海外留學後留下工作。

掌握多語成為優勢

零一年至零九年馬國進入政治不穩定期,前首相馬哈迪零三年退位後,人們一度寄望接任者阿都拉能為馬國帶來希望,不過,缺乏魄力的阿都拉不僅不能為馬國經濟帶領另一次的起飛,他也因無法壓制執政黨巫統黨內右派勢力的抬頭而使種族主義言論大行其道,傷害許多人民的心。地球村的出現加上中國及越南等國家的崛起令許多外資把資金從馬國撤離,海外充滿就業機會,國界不再是人們遠行的障礙。

雪蘭莪及吉隆坡中華大會堂會長陳友信表示,馬國移民在近年來有增加的趨勢,這主要是國內的推力及國際的引力加大使然。他指出,由於國內政治不穩定、經濟發展緩慢,加上中國的崛起,許多跨國公司需要懂得英語及華語的人才派駐中國,這使到同時掌握多種語文的馬國華人成為跨國公司吸收的目標,促使許多華人流往海外。

也是私立英迪大學理事會主席的陳友信表示,在零八年三月大選在野黨打破執政黨壟斷地位後曾讓人們對這個國家充滿希望,許多有意移民的人也擱置移民計劃,可是經過一年的演變,人們對朝野政黨的表現感到失望,也對兩線制(兩黨制)的形成不抱樂觀,人們再次以雙腳表達不滿,離開這個國家。他認為人才流動在全球化時代是一種趨勢,沒有人可以阻擋。

執政黨國陣青年團幕僚長符策勤指出,人們移民很多時候是出於無奈;他說,過去兩年來馬國政治沒有太大改變、經濟沒有改善、外資萎縮一半,導致人們出走。他表示,政府必須有所行動,阻止人才的大量流失,否則國家將面對災難,變成一個落後的國家。他認為,政府應該整頓行政體系,推行公平及透明的政策。他也批評當前行政體系的不足是因幹訓局(灌輸公務員愛國思想的機構)長期灌輸種族思維所致,以致政府欲推行開放政策時面對諸多行政阻擾。

代表官方思維的外交部副部長柯希蘭認為,馬國人移民海外的原因主要是教育、就業及結婚。相對於新加坡、港台及歐美等國,馬國的勞力市場薪酬遠遠不如人。由於匯率的差異,馬國人在新加坡工作,其收入相等於在國內的二倍至五倍之間。不過,學者普遍認為,收入不是人們移民所考慮的一切,工作環境、前途、成就感也是移民們的考量。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林德宜表示,薪酬是馬國人移民的其中一個因素,其他因素包括孩子的教育及前景、國家社會與經濟政策及對行政體系,如警方及司法信心不足。成績卓越的陳彩玲在馬國從事研究工作十年後決定離開家鄉,到新加坡從事研究工作,因她認為,「在馬來西亞,我感到窒息」。她指出,現在的研究團隊,六成的成員是馬國人。

澳洲是移民首選地

根據柯希蘭向國會提供的資料,在零八年至零九年間,澳洲是馬國人移居的首選地,高達二十七萬人,而移居美國也有三萬一千人,台灣是馬國人移居第三多的地區,共有約一萬四千人。政府顯然沒有把在鄰國新加坡工作及定居的馬國人視為移民,若這個數目統計在內,其人數會更大。在野黨行動黨主席卡巴星數年前到新加坡接受治療時,前往新加坡醫院探訪他的行動黨顧問林吉祥發現,為他提供治療的醫生大部分是馬國人。檳城首席部長兼行動黨秘書長林冠英則指出,他在零九年到新加坡招商時驚訝發現,在新加坡政府醫院工作的專科醫生,四成是馬國人。

另外,根據香港入境處數字,去年十二月,有一萬四千三百九十五名馬國人居住在香港。已在香港發展的馬國背景精英,包括企業家郭鶴年、「打工皇帝」惠理基金創辦人謝清海、前衛生福利局長楊永強、大律師清洪、演藝經紀人陳自強、舞蹈家王榮祿、男高音柯大衛、教授林幸謙、「反高鐵」等社運組織者之一科大助理教授陳允中等。

賴安洲是台灣成功大學畢業的馬國僑生,在成大考獲碩士學位後,於美國普渡大學攻讀電腦工程博士,學成後在英特爾工作了三年,零五年到香港科技大學任教,零八年離開教職轉戰金融業,目前是萬福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的市場推廣董事。他表示,本身比較鍾情於中華文化,加上中國的崛起,所以很早就有到中國人地方發展的念頭。

賴安洲也曾想過回馬發展,但他坦承「不欣賞大馬的不公平」,且沒有從事學術研究的空間,所以雖然父母在大馬,但他還是選擇到其他地方發展,「父母也不希望我浪費生命」,而選擇香港的其中一個原因正是「離家較近」。

但值得一提的是,馬國外流人才絕大部分仍保留馬國國籍(只成為外國永久居民,不是公民),儘管他們當中有許多人配偶是外國籍,子女也在外國出生,但會盡量為其子女也保留馬國籍。這當中家庭因素很重要,因父母及兄弟姐妹等仍在馬國,所以他們認為「根」仍在馬國。

馬國人才外移原因,除了外國收入較高、留學生已習慣外國生活、配合外籍配偶之外,也和某些領域在馬國發揮空間較小有關,例如講求創作自由的電影,出生馬國的台灣導演蔡明亮,零七年第一次在馬國拍的電影《黑眼圈》,就因為被指呈現過多馬國的醜陋一面而被禁。另外,在中文文學及中文音樂領域,在馬國都被排除於主流之外,且市場不大,台灣於是成了馬國中文創作及音樂人才的發展重鎮。

行政偏差及不公平政策也許是過去人們移民的主要原因,而治安敗壞、希望享有更大的個人自由似乎成為當前人們流向國外的原因。在馬國大學馬來亞大學畢業的鍾慧娟表示,她在數年前在新加坡當文員時曾獲馬國教育部錄取為教師,可是其馬六甲家人要她留在新加坡工作,不要她回來,理由是馬國治安不好。現年二十八歲的鄭凱玲擁有人力資源碩士學位,她最近決定移民澳洲,理由非常簡單,因她認為澳洲的犯罪率較低,夜間行走不用擔心意外發生。政府明顯了解治安對國家經濟及社會產生的衝擊,警方最近也積極展開防範罪案行動,在市區裏的社區設立警亭、社區主要公路設立檢查站,以求在一年內把國內的犯罪率降低兩成。

馬來裔中產階級也移民

激進宗教思維的抬頭也讓人們對馬國社會是否會趨向保守感到憂慮。在為移民與否而掙扎的女工程師納達莎指出,她越來越感到行動不自由,她不能自由地與異性上街,因這將引起人們的負面看法。這種行動不自在感對曾在海外留學的馬來知識分子尤其強烈,並導致他們移民。海鷗集團董事經理陳凱希指出,目前不僅是華人移民,馬來人移民也有增加的趨勢。前人力資源部長馮鎮安就表示,過往移民海外的人才是華人,現在馬來人也越來越多。他指出,僅僅在英國就有約二千名馬來人才,他們大部分在資訊科技、金融及醫療領域。公司設在吉隆坡的移民顧問羅伯特透露,近年來前來該公司詢問移民澳洲情況的馬來中產階級明顯的增加。他說:「這都是受高等教育的馬來人,他們把馬國與外國對比,他們對馬國的行政體系感到沮喪。」擁有三十年處理移民申請經驗的羅伯特表示,馬來人移民海外在五年前是罕見的,不過現在是越來越多。他認為,馬來人移民除了是國內因素造成,也因全球化所帶來的國際人力市場大流動所致。他指出,現在的年輕人所追逐的是有更多機會的地方,他們不想在一個無望及停滯不前的社會呆一輩子。

在人才嚴重流失之際,馬國卻收容了逾百萬名低技能外勞。前任首相馬哈迪諷刺說,馬國喜歡把一些「無腦」的人引進來,卻把一些「有腦」的人送出去。政府非常清楚人才流失的嚴重性,二千年時任首相馬哈迪雄心勃勃訂下二零二零年打造馬國為先進國目標時,宣布一系列配套以求吸引在海外的馬國人才回流,政府希望該計劃能每年吸引五千名專才回返,以解決馬國人才不足的問題。不過,執政成員黨馬華公會署理總會長蔡細歷指該計劃徹底失敗;他指出,至二零零七年,申請返國服務的專才約千人,當局只批准約六百人的申請,而最後回返者只有約四百人。他認為此計劃失敗的原因在於行政體系繁文縟節及沒有就業保障。

事實上,許多「自我流放」在海外的馬國專才都有意返國服務,只是行政偏差、移民政策保守及官員僵硬的思維導致這些人返國無門。在海外居住、從事醫學研究工作近二十年的陳毅一直想回家,無奈他所從事的高端醫學研究在馬國還沒有這種需求,也沒有這種設備。為了回返家鄉陪伴年邁的媽媽,擁有博士學歷的他在二千年馬國推行招收海外專才回國計劃時,決定放棄在美國費城大學高薪研究員工作,降低自己的要求,申請到馬國國立大學偏遠的吉蘭丹分院當一名講師,可是當局卻以他持有的「印度大學文憑並不受政府承認」為由拒絕錄取,讓他感到不可思議及百般無奈。在申請失敗後,他轉向較靠近家鄉的新加坡國立大學申請研究員的工作,他的印度大學文憑並沒有成為任何障礙,他毫不考慮地舉家搬到新加坡工作與居住,使他有更多機會與居住在吉隆坡的年邁媽媽相聚。

陳毅只是馬國逾百萬移居海外的專才之一,他的情況也是許多馬國海外移民的遭遇,文憑不受承認、返國不受歡迎、回來後無法發揮,因此只好無奈的繼續離鄉背井,為其他國家作出貢獻。家,對他們來說是那麼近,可也是那麼遙遠;他們一心想為國家作出貢獻,可是國家似乎並不歡迎他們回來,結果得益的是那些對他們張開雙手、給予一切便利、懂得惜才的國家。

在全球化的年代,世界各地都在爭奪人才,但馬國在這場人才爭奪戰中,卻背道而馳,不僅無法吸引外國人才,連本國人才都無法留住,如何矯正這長期以來的不當政策,留住人才貢獻所長,考驗政府的智慧

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国阵改革系列(二)国阵体系改革的旧酒新瓶

有道是历史是人类的借镜,从历史可以吸取教训,令我们本身更强大。可惜的是这个金科玉律并没有被政治人物彻底的了解和掌握。

国阵这次由巫统副主席希山慕丁统领的修改章程小组已经放话出来,会简化程序,让倾向国阵的个人、政党和非政府组织更容易纳入国阵的体系当中。当然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308和选票。这种变相的扩张,和513过后联盟过渡为国阵的模式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老子未竟之工,由儿子来完成。

这一次扩张的目标,主要是架空成员党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影响力,把它转移到巫统,并通过新吸纳的尾巴组织来争取308时所失去的选票。目标应该是土著权威组织(PERKASA),人民力量党,甚至之前纳吉大力拉拢的华总、商联会等华团组织。这是一石二鸟之计。通过拉拢这些非政府组织,可以避免他们在外和国阵抬杠,也可以争取更多的选票(实质效果有待观察)。诸如PERKASA这种激进的组织,既可以在国阵框架内控制他们的意识形态,在必要时,更可以让他们打前锋,在各种议题上让他们做第一线打手。

至于华团等,这也是一种消音策略,更是高明的分拆手段。想一想如果几个主要华团成为亲国阵的臂膀,或者被国阵委任出任主要官职(如;内阁部长),那么这肯定是华裔非政府组织严重分裂的开始。原本就关系和作风都不太相符的董教总、商联会、华总等以后更加不可能合作。想当年80年代华小高职事件时华团都同仇敌忾的精诚合作将绝种了。

所谓的非政府组织,成为国阵的臂膀后,就变成党不党,团不团,简直里外不是人,并且将丧失社会公信力,党团组织加入国阵之前,真的要三思啊。

一个以联盟为名,但是行集权政党之实的执政联盟,在加入更多的政党和非政府组织,或者是直接招收党员过后,依然没有改变巫统一党独大,增进民主的现象。其因在于这个“政党”并没有举行选举,也没有任何管道让党员(盟党的党员,或者是直属党员)来决定他们的领导人。有的只是肯定由巫统担任主席、署理主席、总秘书和总财政的架构,和美其名协商的最高理事会会议,以及行分而治之的国阵精神

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何谓国阵精神 ,那就是各成员党(或者相关组织)依然只能协调(负责也说不上,因为没有实权)相关族群的事务,并由巫统拍板,做最后的决定!在扩大并招收新成员后,现有的成员党的力量会被更严重的分薄。无论是一党(组织)一票投票决定,或者在会议上讨论,都显得人丁单薄,形势的天枰不免更严重的倾斜。

如果我们说中国共产党在各个大学、公会、团体、军队等都设有党委组织以便可以置控制权于党委书记之下,那国阵在纳入非政府组织等过后,肯定比共产党更胜一筹。中共还说每十年会彻底更换中国权力核心领导人 中共政治局常委,国阵的领导人一不好就是终身制的。由此可见,国阵比共产党更伟大,更独裁!

国阵成员党没有在历史中吸取教训,那就是咎由自取,没得怨天,不能赖人。前路如何,就留四个字 好自为之!

http://www.malaysianmirror.com/cn/homedetail/45-2009-08-03-04-46-20/6191-2010-02-25-06-08-58

Monday, February 22, 2010

国阵改革系列(-)国阵成员党的紧箍咒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四日 下午二时五十五分

文:黄子豪

国阵近来已经把修改章程事项提上日程。这一次修改章程暂时还看不到其中心概念,但令人感到纳闷的是,国阵成员党几乎对修改章程的事项都不太知晓。在媒体上各成员党领导人依然保持缄默,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模样。

这其实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在国阵的制度里,成员党先天性已经注定成为附庸或更贴切的形容 – 尾巴党,只能摇尾乞怜。这是人为的问题,也是制度的弊病。一般上联盟组成的政府,称之为联合政府(coalition government)。联合政府的出现通常是因为单一政党无法取得过半议席,而必须和其他政党结盟组阁。这种情形之下,联合内阁代表的是各方(或者各族群、各阶层)的利益。所推行的政策必须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各盟党扮演的角色和贡献的议席显得举足轻重,而拥有充足的谈判筹码。

国阵组成的多党政府则和联合政府概念完全相反。经过了五十年的演变,国阵已经由巫统彻底的主导。可笑的是,这并不是巫统的政治人物有过人的政治手腕,而是成员党本身的问题。成员党中的马华是一个不能在华裔居多的选区胜选的华基政党,国大党标榜着维护印度人的利益,但是现实生活中这些印裔领袖任由印度人自生自灭,自己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种族政党本身不能赢得本身族群的选票,这绝对是致命伤。所以巫统让给他们、马来人居多的混合选区就变成了救命的稻草。可以想象这些丧失了本身核心价值的政党一旦离开巫统,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小党在联合政府最有力的武器,本来就是在政策不符合本身所代表的利益时进行倒阁或退出联合政府,这样就必须重选。最近,荷兰的联合政府,就因为由于未能就是否延长荷兰军队驻阿富汗期限达成一致,工党因此退出联合政府,造成联合政府垮台。但国阵的小党连议席都必须等待人家施舍时,政党本身还有多大的能力来议政呢?更遑论退出联盟。联合政府的本质也就丧失了。

到最后巫统一党独大,独自垄断政经大权。至于是巫统的霸权造成成员党的疲弱还是倒反呢?反正不太重要,这已经是先有鸡还是鸡蛋的问题,

从体制的角度来探讨,国阵是一个拥有超过十个政党的联盟,但是操作方式和一个政党没有分别。原因就是国阵以联盟之名,行集权政党之实。国阵拥有本身的最高理事会作为最高机制处理联盟事务。但是这个最高理事会的主席、署理主席、总秘书和总财政都由巫统垄断。各党之间并不是平起平坐的。这和一般上联盟的最高理事会高职或秘书处是轮任或推选出来有很大的分别。这是国阵成员党的紧箍咒 – 既不能离开联盟,也没有门路爬到国阵内的高职,变成有义务,没权利,变相的附庸。

如果未来国阵成员党依然想要立足,就必须趁这个机会,争取回本身所应该扮演的角色,改变现有的困境。时间并不会等待迟钝的从政者。改变与否,就争这次了。

http://www.kwongwah.com.my/news/2010/02/24/28.html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蔡细历做得成马华总会长吗?

拥有马华党务实权后,蔡细历到底还想不想做总会长?想来这个念头曾经多次闪过蔡医生的脑子里。现在虽然党务大权紧握手中,不过这并不是党章所赋予的,而是翁诗杰作为拉拢手段赐予的。而且马华总会长最有力的武器,就是大选候选人推荐权和官职决定权。蔡细历大可通过国阵总协调这个职位来补足推荐权,但是如果考虑到要把儿子扶一把,送上马,总会长这个职位非打不可。

现在的翁诗杰可算是一个不管党务的部长。这是一个高明的策略。既可以暂避风头,也可以在黑幕后仔细部署。但是在双十特大和过后的逼供事件后,翁诗杰的筹码见少卖少,加上廖派不停的叫阵,以及蔡细历不时扫来的凌厉眼光,很可能他在下一届党选就被逼退位了。但是翁诗杰还有一根救命稻草,就是来届全国大选。考虑到马华下一届党选将会在2011年,而2011年和2012年绝对有可能进行全国大选,这样一来根据党章马华党选就会被挪移到全国大选过后。在脑海中我们就可以尝试勾画出这么一个画面 – 大选、上阵、拜官、党选、党职。

翁诗杰和蔡细历各有把柄造成他们可能没有机会出线。翁诗杰的是诚信问题,而蔡细历的是光碟事件。所以到最后,一方成功出线而另一方没有时,胜负已分了。在选区划分不太可能的情况下,蔡细历和翁诗杰,谁还有机会上阵?

翁诗杰的班丹选区很大可能会受到李映霞的挑战。以现在的局面看来,翁诗杰对上她未必稳赢,更遑论马华班丹区会其他人选。无论是区会主席洪证闲,或者马青区团团长张盛闻,都还不够分量对上李映霞。马华根本输不起,所以翁诗杰上阵悬念不大。而且别忘了,翁诗杰身为马华总会长,拥有最大的自主权选择到别的选区上阵,过一把天兵的瘾。马华总会长上任过后,一般上都会跟换到绝对安全的选区(如林良实从槟城更换到拉美士),确保本身不会一不小心中箭落马。这可能是翁诗杰的救命符哦。

至于蔡细历,其选区已经交付儿子蔡智勇。蔡智勇虽然是国会新丁,但是成绩斐然。曾经在私人界担任总财务长让他对经济事务了如指掌。在收购大道和消费税的课题上让我们看到蔡智勇议政的上佳功夫。这样一个明亮的后起之秀,在公在私几乎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在下一届大选罢黜他。这样一来,蔡细历可要另寻选区了。这个不是容易的事。我们都知道蔡智勇308的时候上阵算是对蔡细历的一种退让和补偿。下一届大选如果蔡细历另寻选区,两父子同时上阵肯定会引起基层的反弹,而且两父子同时上阵,不免如林吉祥父子般引人诟病。到最后出路只有两个,一是有区会肯让路,二是选择上阵马华黑区,硬碰反对党的候选人。

一旦蔡细历没有得上阵,而翁诗杰胜选,总会长肯定轮不到蔡细历了。

如果双方都上阵,谁胜利谁就是最后的王者。如果两人都胜利,那么又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如果双双都败了,那就打包收工,让位后进吧!

http://www.malaysianmirror.com/cn/homedetail/45-2009-08-03-04-46-20/6073-2010-02-19-02-49-45

Wednesday, February 17, 2010

再林退党 – 民联去国阵化的必经过程

前槟城公正党主席兼巴央巴鲁国会议员再林宣布退出公正党,成为不倾向任何政党的独立国会议员。虽然再林声言不加入任何政党,但是环顾当今马来西亚政坛,依然没有格局给予独立议员生存。历来只有几个出类拔萃的独立议员,如反对党先生陈志勤可以在夹缝中生存。

根据以上的逻辑,再林加入政党只是时间的问题,差的只是说出他的选择。对再林这种政治人物,在朝在野、单一种族政党或者多元种族政党都不是他们最大的考量。他们考究的是政党内部的体制和行事方式。像再林这种前巫统地方军阀,长期在地方上雄霸一方。任何的地方政治职衔和政府合约的分配都受他们掌控。这是他们权利的泉源。或者更正确的说法,他们把政治“商业化”

安华在1998年被革除巫统和国家领导人的职位后,那些忠于安华和被巫统排斥的失意分子大举加入公正党。这群人加上当时同情安华、被马哈迪霸道行动激发政治意识的非政府组织领导人、社会活跃分子和学术人员等蜂拥加入刚刚成立的国民公正党(合拼后改名人民公正党)。公正党就是由这两群截然不同的分子组成。当初粘合他们在一起的是,对安华的崇拜和希望。当这两个性质各走极端的“超现实理想主义分子”和“庸俗生意人”蜜月期结束后,矛盾不可避免的将会爆发。

再林的退党,就是公正党内部的矛盾爆发点。当然这不可能单纯到因为和林冠英不合,或者是看不惯民主行动党的霸权。应该说再林本身选择做回一个真正政治商贾,而公正党那一套已经不再适合他了。再林的退党标志着公正党内的前巫统分子的不满已经达到饱和点,出走的行动将陆续有来。

人民在308大选拒绝国阵的原因是已经不能再忍受国阵呈现的执政配套 – 周而复始被挑起的种族主义、交错盘根的官商勾结,以及严重的贪赃枉法。如果民联要入主布城执政中央,就应该提出彻底的方案解决这些问题,并且避免重蹈国阵的错误。成功的因素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制定和执行政策的人物扮演者至关重要的角色。如果他们不能摒弃陋习,融入新的价值观,那么只会造成政党本身囊足部前。

所以说呢,巫统余孽的离开公正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虎年到来之前先进行一场大扫除,为公正党党内呈现新气象

Monday, February 15, 2010

用来掩饰个人经济利益的种族主义


我国政坛在首相高呼一个马来西亚之下,似乎并不太响应其口号和步伐,反而近来和一个马来西亚口号背道而驰的种族主义几乎越演越烈。从纳西尔的印度乞丐论和华裔妓女论,到马来商会对槟城州地方政府扫荡非法小贩而走上街头示威,继而巫青团团长凯里被谣传因为在政治上往中间靠拢并牺牲马来人的利益,而可能遭到巫青团执委会投不信任票。这一切都显现种族主义无论在执政党还是民间依然根深蒂固。

53年过去了,为什么种族主义依然大行其道?过去的各种消灭种族分歧的计划,如新经济政策和国家原则是否失败了呢?答案是:政策是成功的,在纸上;执行是失败的,在行动上。53年前,各族在经济、语言、文化和宗教上各行其道。 53年后,我们一同习惯并爱上了嘛嘛当,爱看英超,一样会说马来语。剩下的分歧只有经济和宗教。我想第二任首相那时已经预见经济问题就是最终的关键,所以才会有新经济政策的出炉。

可惜的是,类似新经济政策这种闪电般激烈,外加上缺乏有效监督的政策,一旦开始执行,只会在短时间之内制造大批的暴发户和朋党。我们看到前苏联在八十年代末解体后的经济开放,造成俄罗斯早年国内遍布经济寡头,贫富悬殊。同样的中国的开放政策,邓小平主导的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论调,同样在今天造成中国沿海一代和内陆、西部的收入天南地北。几乎激烈的经济开放都会引起这种现象,但是是否就有连带引起种族问题呢?

中国的经济改革以地域为分水岭,而俄罗斯是通过政治精英分子主导经济重组的工作,和种族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国的情况有点特殊。由于前宗主国实行以经济领域对各族分而治之,所以种族和经济领域是挂钩的。新经济政策的出炉正是要扫荡这个阻隔各族交流融合的铁幕。从70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到底马来西亚经济版图改变了多少呢?看看首相署经济策划组发布的第九大马计划数据,马来相关股权占有率从1975年的7.8%膨胀到2004年的18.9%,而非马来人则从1975年的37.3%微成长到40.6%。这个数据依然有漏洞,因为它排除了由马来人主导并掌控的政府官联公司,如为例全球二十大企业的国油等。所以马来股权的真实数据,应该远超18.9%

差不多三倍的成长,为什么依然有1.9%的土著(2004年经济策划组数据)仍然属于赤贫户呢,高于华人的0.1%,和印度人的0.3%。答案是因为新经济政策并没有把各族之间的经济鸿沟拉近。它只是在马来人当中,制造出两个阶级。一个是属于朋党类的富户,另外一个是朋党外的贫户。这才是马来西亚真正的族群经济状况。真正掌控绝大多数经济资源的,就是既得利益的富户,当中包括无数和执政党关系密切的朋党,仰或是执政党的要员。

而为了保护他们的经济利益,他们唯有把他们掠夺族群财富的而行,通过种族主义的把戏来掩饰。以槟城马来商会进来的连番动作为例子,我们就可以看出端倪。槟城马来商会谴责槟城州政府只拆除马来同胞的非法小贩档,而对其大种族的只是轻拂而过,并且大肆鞭挞州政府有计划性的边缘化州内马来同胞。看来马来商会的领导人应该是忘了,那些都是非法档口,和什么种族根本没有关系。更离谱的是林冠英竟然为了反驳,竟然出示族群档口被扫荡的比例。这不是变相随着种族主义起舞吗?

被扫荡的档主们属于那些没有在所谓“亲马来人”的政府政策中受惠的中下群,相反地马来商会的领导人都是直接或间接受惠的。但是我们有否看到他们对同族的贫穷同伴们伸出援手呢?他们只是在丧失了既得利益过后,才走上街头。可怜那些档主,被人“打劫”利用了还得做挡箭牌挡子弹。无辜之余,也让我们看到人性之丑恶,绝对不是以种族来区分,而是回归人类贪婪的本性!

http://www.malaysianmirror.com/cn/homedetail/45-2009-08-03-04-46-20/6023-2010-02-12-02-39-39

Thursday, February 11, 2010

全国总警长被森州反贪会调查

今天阅览了著名博客RPK的网站,看到了一个新闻:


文中表明警队现在正流传着全国总警长慕沙哈山的住家在上个星期六遭到森州反贪会副主席带领的调查队伍找上门。结果发现总警长的家里拥有大量来历不明的现金(数目不明)。过后总警长被带返反贪会总部,并被盘问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总警长宣称他将在今年三月呈辞(原本合约任期到2011年),并要求反贪会放他一马,让他可以清净的完成余下的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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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民众一定很有兴趣知道到底这是否属实。如果反贪会真的敢动慕沙这个大老虎,那么我相信一定会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威慑一众贪污的警官和警员。但是单单盘问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寻找到确实的证据,并且一鼓作气的在法庭上把犯人绳之以法。但往往一些案件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一样会掉链,因为:
  1. 总检察长(或者总检查署)认为这个案件不足为道,大可不必提控,而直接在文件上打个NAT - No action taken 的图章就草草了事。
  2. 重要的人证不见了(就好象Puswari医院的医生)
  3. 重要的人证给C4炸死了
  4. 重要的人证更改法律声明并出国了(就好像私家侦探巴拉)
  5. 重要的人证乘坐一个马来西亚国防部的潜水艇潜水了。
  6. 重要的物证被盗窃并走私到乌拉圭、阿根廷、或者是伊朗(就好象F5战斗机引擎)
  7. 重要的物证被当着废铁卖掉了(就好象国家基建公司的巴士)
  8. 承审的法官接了林甘的电话,跑去澳洲度假了。
***还有很多很多。一个马来西亚,万般的可能!***
anyway

如果你们朋友亲戚有谁当警察的,帮忙问一问!

如果你们有谁还可以联络到RPK的,也帮我问一问!

事情是真的吗??????

Tuesday, February 9, 2010

霹雳州判决深深打击立法权


霹雳州双胞大臣案判决已经尘埃落定了。我们来看看五位联邦法院法官判决的论点。他们的逻辑是:没有经过议会投票,也可以通过别的途径判定大臣多数议员的支持;州务大臣如果拒绝辞职,可以经议会以外的途径将他革职;而在没有经州议会投不信任票或者辞职下,也可以宣布悬空大臣的职位。总结这三个判决逻辑,其实就是在审定到底哪一方有法律基础去决定谁得到议会大多数成员的支持。

判决的关键并不是州务大臣属谁,反正政治人物可来可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政权属谁哪知道呢?但真正的关键是立法议会的权利。很明显的联邦法院把原本只属于立法议会– 推举和决定行政首脑(在这情况是州务大臣)的权利诠释到变成属于多方面的。这就模糊并剥削了议会的绝对权,大损三权分立的精神。

一般上的在选举过后,获得大多数议席的联盟将会推举大臣,并向州统治者宣誓就职。第一次立法议会召开时将会确认这个州务大臣的合法性,并由州务大臣全权组成行政班底。由于他们是从议会选出来的,所以严格来说他们只向议会负责,而且也只有议会多数票可以罢免州务大臣。在马来西亚情况是相当特别的。执政联盟里头的盟党在传统上有相当强的凝聚力(更正确的应该是说一党独大),州务大臣人选一般上由最大的政党说了算。由于不存在执政联盟内政党倒戈的因素,所以连在议会确认的程序也免了。现在不止程序可以省却,连属于议会的绝对权力,也被别人分享了。

再者,没有经议会投票就审定大臣还有没有得到多数支持存在极为严重的盲点。所谓在议会投票,其最大的意义在于(不记名)投票是根据严谨的程序进行,而且是秘密的。每一个议员都会在特定的纸张上标示本身的立场,投票者无须披露本身真正的决定。这才是真正的民主精神。在议会外,以见面或约谈所有议员的方式来决定他们支持谁根本就是无稽的。约谈、见面的过程中个别议员是否有受到外在、人为的因素,如恐吓、利诱或者舞蹈等诸难预料。所以结论是,除了根据程序在立法议会投票,其他程序根本不符合民主精神。

联邦法院法官的判决很大程度只是在字面上诠释霹雳州宪法,但并没有把君主立宪精神、宪政和我国的民主制度考量在判决里面。这种做法甚至可以深化的诠释为法外立法,严重冲击我国宪法至上的政治制度。立法议会权利被削减只是表面,真正被夺去权利的是人民,因为他们是人民手中一票选出来的!政治人物为了一己胜利,借用外力打击立法权的行动只会让他们自食其果。到最后他们定然会发觉,本身的选择促成的局面,已经如病毒版扩散到无法控制了。

霹雳州双胞大臣案判决出炉

一)如何诠释霹雳州宪法第16(6)条文,霹州大臣的职位是否可在以下情况悬空:大臣已经向统治者建议,解散州议会;州议会没有解散;州议会没通过对原任大臣的不信任动议;以及大臣并没辞职。

法院裁决,可以。

二)苏丹是否可以在州议会没有投票的情况下,决定一名州务大臣是否获得州议会的多数支持?

法院裁决,不信任动议不一定非要在议会里头举行。

三)若州务大臣拒绝辞职,州宪法是否允许苏丹革除大臣或宣布有关职位悬空?

法院裁决,苏丹可以革除大臣。赞比里拥有31名议员的支持,已经获得多数议会的支持

Monday, February 8, 2010

我可以fuck你吗?


性之要求,不管自愿或否,不论东方西方,一般时候,都是静态而含蓄的,所谓爱在心口难开。一些时候,仰赖的信息甚至只是两者之间默契的身体语言,床上温存之前鲜少会有开口非常礼貌地请问对方“我可以fuck你”这样的对白出现。

《水浒传》 第二十四回〈王婆贪贿说风情,郓哥不忿闹茶肆〉写潘金莲挑逗武松的镜头,或是一个这方面的参考:

那妇人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里拿起火箸簇火。那妇人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武松已自有五分不快意,也不应他。

那妇人见他不应,劈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热便好。”武松有八分焦燥,只不做声。那妇人不看武松焦燥,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读到“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这样的文句,读者不妨想象,如果潘金莲当初追问武松叔叔的是,“你若有心,我可以fuck你吗?”如此的场面是不是大煞风景呢?

那是古典文学描绘的场景,不一定能代表21世纪的生活节奏。但是,夫妻的敦伦,情侣的交欢,酒店的偷情,妓女的交易,一切尽在不言中;哪有嫖客在开始就说:“哈罗,我可以fuck你吗?”

贾平凹当年那一本风风火火的《废都》 笔下那一匹布长的成人故事,更是遮遮掩掩,欲语还休,露出两点,又不露三点。第三章书写的这一小段,或许可以借以说明:

“…..庄之蝶就把她双腿抱死。柳月一时又惊又羞。庄之蝶说:这样就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柳月的短衫儿没有贴身,朝上看去,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个大乳,乳头却极小,暗红如豆,庄之蝶说:你原来不戴乳罩?!腾了手就要进去,柳月扭动着身子不让他深入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二十五字)”

至于纯属吊瘾的“删去二十五字”,究竟是什么字,贾平凹总不会是在说“我可以fuck你吗”的问题吧?

洋人的习惯,似乎也少有“我可以fuck你”的请求;恰恰相反,can you fuck me 倒是相对常见的。http://www.feministing.com/有读者sly2009年4月10日贴文,就说出同样的观察:

How many of you hear, "Can I fuck you?", and respond with, "Yes, please fuck me"? I know I sure don't. And from the conversations I've had with friends I'm sure I'm not the only one.
为便阅读,这里姑且翻译一下:问君几人曾经听说“我可以干你吗?”答曰:“好的,请干我吧”。我肯定没有。如是我闻,朋友群中,也闻所未闻。

闻所未闻,我想起周美芬喜读的那一系列琼瑶小说,常用的西式中文。诸如《翦翦风》的这个叙述:

……小何走去开了唱机,放上一张探戈舞曲的唱片,音乐声冲淡了室内的严肃,又增加了几分罗曼蒂克的情调。小何走到何飞飞的面前,弯了弯腰说: “请你跳支舞好吗?”

Gentleman固然是Gentleman,可惜不合实际的进行方式。“我可以fuck你吗”这一类语言,一如琼瑶翻译的“请你跳支舞好吗”,总是别扭得十分好笑:要fuck就上吧,还问什么?**

转载自 http://www.therocknews.com/article/sunyong/2010-02-08/1118.html

故事情节一流,背后的意义更大。。

一个被干了屁股的男生,竟然可以忍了两天才去看医生,疑点(一)

两天过后,精液竟然还留在肛门,难得被干的还可以忍受这么污浊的液体留在本身体内差不多24小时,厉害厉害,怪哉怪在,疑点(二)

更厉害的是,一个20来岁的男人,竟然敌不过一个有长期背患,63岁的老头,而让他唱后庭花。这可能吗?如果你的偶像强奸你,你会不反抗吗?除非你也喜欢并极度乐意的被他强奸!

Monday, February 1, 2010

救伤车服务交付私人公司的后果

上个星期有一个不起眼的新闻,卫生部长廖中莱在一个场合当中宣布救伤车服务私营化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总共有两个公司呈上建议书,争取接手救伤车服务。卫生部的目标是在私营化过后,救伤车服务的反应时间(response time)可以由平均30分钟缩短到15分钟。而私营化的服务,依然是由政府埋单,消费人不需负上任何费用。

这起新闻和国内各种政治新闻比较起来相当的不起眼,但是新闻的内容和所执行的政策却对社会各阶层人士影响深远。首先让我们回顾救伤车服务的结构。救伤车服务一般上分两种 - 紧急医疗服务和非紧急医疗服务。这里我们主要谈紧急医疗服务。一般上救伤车服务由四环构成,分别是:硬体(救伤车、药物、物品等)、医护人员、训练软体、和辅助系统(通讯系统、后勤等)。四者中吸金力最强的就是硬体和医护人员。现在中央医院用的普通救伤车(主要是从货车改装而成)加上里边的医药配备,市价大约马币二十万。每一次出勤救伤任务所耗的物资(药物、包扎物品、氧气、汽油等)不一,但至少也要马币八十至一百元。这笔费用整合起来,就变成非一般的开销了。

为什么今天在马来西亚,救伤车服务效率低落呢?以上所列出:昂贵的硬体、难以预测的开销,变化不定的出勤频率是间中原因。这直接导致所需要的救伤车数量难以准确的计算出来,所以救伤车的效率会时好时坏,难以保持水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马来西亚人口密度的分布不平均,有些乡村地方人口密度极低,宏观上不可能投放大量的资源来设立拥有救伤车服务的诊疗所/医院,救伤车必须从远处赶来,造成反应时间超出正常的逾倍。再者,国内只有政府医院全面提供免费的紧急理疗服务。所谓独木难支,单靠中央医院根本负荷不到国内的救伤车需求量,而紧急理疗服务远比其他专科医疗服务的成本来的高而盈利来得低,很少私人医院愿意全面涉猎这个行业,更遑论如中央医院般提供免费的服务。

看了以上论点,一个全面、有素质的全民救伤车服务绝对不会带来任何客观的盈利。现在关键的问题来了,那就是卫生部一旦把这个合约赋予私人公司,要如何确保以盈利为中心思想的企业公司如何在赚钱之余,更进一步或至少保持现有的紧急医疗救伤车的服务水准呢?从表面上看来这几乎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私人公司的目的就是盈利,加上只有几家,难保他们未来雄霸市场后会坐地起价。人民需要的是类似现有的免费服务,未来单凭政府的补贴能否满足私人公司的盈利目标,我们难以预料,但这肯定不是长远之计。我们难保私人公司在盈利的前提下,招聘不符资格的医护人员,又或者减少训练,甚至把次货用在伤者身上。所涉及的都是人命,卫生部绝对不能没有考虑以上的情况就这样含糊带过这个议题继而把特许经营权颁给特定的私人公司。


看似进入了死胡同的政策,其实只要跳出思想的旧框框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一定要是私人公司呢?国内有几个在紧急医疗服务方面拥有多年的经验的非政府组织 – 圣约翰救伤队和红新月会,多年前已经在全马各地开始提供紧急医疗服务,政府可以直接寻求他们的合作。基本的硬体设施、人员和完整的训练机制一早已经有了,需要做的只是扩大服务的范围。这样既可以省时间,更可以减低费用。最重要的是,非政府组织并非以营利为中心,组织操作远比私人企业透明,而且受到会员和大众的监督。在法律上,类似非政府组织的都受到国会法令(Akta Parlimen)的管制,间接提供病人更大的保障。这些都是私人公司不具有的优势。

笔者望政府在还没有做出任何审批时,可以做更广泛和全面的考虑,以便可以顾及全民,保障人民的生活。以前的私营化计划是前车之鉴,希望历史不再重演。不让等待着我们的将是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