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6, 2008
敢怒敢言不是一个招牌
说起敢怒敢言,在308大选之前,在马华里面那可是一个相对敏感的名词。所谓的敢怒敢言,更多时候带来的是贬义。敢怒敢言的人,往往被视为挑战总会长的智慧和权威(马华总会长往往都是最有智慧的。诚如冯镇安博士曾经说过的: "马华全体党员上下,没有一个可以取代林良实总会长的地位 – 言下之意,马华其他人都是没有智慧的),也被中央当权派视为坏孩子,所以往往在中委会里头孤军作战。翁诗杰就是一个不朽的例子。出任马青总团长6年当中,由于对马华各种各样不透明化的政策大大鞭策,当中既有张明添基金,马华黑金政治等等,而遭到总会长的排挤。不过翁诗杰可不是省油灯,他的道德勇气,为他凝聚了不少人心,在他面对重重难关的时候,正义凝聚起来的支持者,都是忠坚的,也是最坚强的后盾。很多人认为翁诗杰拥有许许多多的运气,因此才能在面对这么多暗流和风暴的时候顺利挨过。诸不知道他每一次都是险过剃头,不过当权派就是奈何不了他,因为支撑他的,是他对各种议题勇于表达敢于负责的作风。作为雪州马华为一在308大选幸存的国会议员,也证明了以上的论点,不过这次的胜利一点都不侥幸,一切都是平时累积下来的声望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了作用。
308大选海啸过后,马华终于为他几十年来的懦弱,付出了最大的代价。追根究底,马华作为一个政党,既不能在内阁为华裔争取突破现有的困境,在外也不能对各种议题给华社一个具体的交代,打败仗其实早就有迹可循。只是这次的代价比预期大很多。很多领袖于是就开始卸下"不求高调,只求成效"的外衣,换上"敢怒敢言"的新装。其实,这不过只是一种政治伎俩。 因为敢怒敢言不是一种手段,而是一种价值观。一个政治人物是不是敢怒敢言,并不单凭他在大众演讲的时候大声呐喊"要敢怒敢言",也不是即兴喊喊来博取掌声,而是体现在他的具体行为之上和个人从政的具体观念。那是一个长久性和有原则的作风,就如10多年来始终如一的翁诗杰。 一个好的政治领袖,不外乎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做人原则、 理念号召、 管理方法、 胸襟气度、 谋略判断、 品德见识、 统驭能力、 执法态度。做人原则被列为首要条件,因为那是一个政治人物的启蒙和政治观念的原点,也把一个搞政治的人,区分为政治家,或者是低级政棍的分水岭。敢怒敢言这一种作风,可以归类为做人原则内,所以那不是一个拿来呐喊,捞取政治资本的假面具。敢怒是为所有不平不公的事情发出正义的回响。敢言是对所谓不公不平的现象,给于深入地分析和提出解决和改进方案。一个杰出的政治家,提出建议的音调永远陪伴着批评的声音到来。肤浅的一味敢怒敢言,没的辱没了自己和所属的政党。刚刚过去的内安法令扣留事件,我们有否看到那些高喊敢怒敢言的马华中央领袖为所有扣留者争取释放呢?还是只是避重就轻的要求释放记者(而已)?马华中央领袖,也只有翁诗杰发言需要废除内安法令,和蔡细历高呼释放郭素芯和部落格狂人。其他的,只不过是借敢怒敢言作为一种骗取选票的粗糙手段,说的话没有论点,但就借敢怒敢言大做文章,就好像穿上国王的新衣,欺人欺己。敢怒敢言,还得敢做敢当。联邦直辖区马青发起的反寄居论签名,算是向阿末呛声的后继行动。签名行动有没有制衡的效用,这个倒是见仁见智。不过至少发起签名运动的马青仔敢于走出第一步,为华社挣回一口气 。值得赞许的事,发起人并没有因为内安法令的大逮捕而撤回抗议行动或倒转语锋而模糊了签名运动的焦点。这点值得我们给他们一个鼓掌。虽然签名运动不算很革命性的一个启发,不过这个一小步,以后可以是马华的一大步,来树立新风。
总挂而言,敢怒敢言不是一个宣传的点子或免死金牌,可以让政客盗取来度过危机。他应该是一种长久、持续的政治作风。刚刚改变作风的马华领袖们切莫低估人民的智慧。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
Monday, September 22, 2008
马华的菜单政治
郭素芯被释放后,还剩下一个部落格狂人还在暗无天日的扣留营逗留。国内的视野焦点,又转回去了执政党的内部改选。巫统现在正在对权力转移的时间表角力着,而马华,已经打完半决赛,现在正等着10月中旬的中央改选来见最后的真章。距离马华中央党选不到一个月,各个候选人已经迫不及待全国巡回举办饭局来会见中央代表,乘这个时候打好关系,以便可以在党选中出线。
这时候就可以看到所谓的菜单到处飘扬。这是一个很诡异的现象。正常的政治情况,如果党选候选人和候选人之间组成一个联盟,原因不外乎他们都有相同或相近的理念,有相同的愿景要落实。这是政治结盟的首要条件。不过所谓的正常情况,并没有发生在马华。看看马青刚刚出炉的协商菜单,候选人和候选人之间并没有一个整合的理念。总团长候选人魏家祥博士的竞选理念是:“要当民意急先锋,不做强权应声虫”,总秘书候选人蔡金星的口号“e化马青、走向年轻”,两个看起来风牛马不相及的理念,竟然可以把他们粘合在一起。由此证明,菜单里面的候选人,根本就不拥有共同理念和愿景。
前几天在某报看到马青总团的改选协商出来的菜单,展现的根本是依据地缘、亲疏和共同背景来分配的派阀政治。希望各州属的推荐人选放入菜单,以便在中央改选时可以在各州属之间换票,让同一个阵营的候选人一起当选。这是一个多么自私和幼稚的做法。为了当选,就可以把理念和路线抛诸脑后,更把民主的精神牺牲了。民主一样放两边,最重要菜单摆中间,理念不一样和路线的分歧都无所谓,到时候当选了才来打算。好笑的是,菜单的上“副总秘书”的职位,还标明由“彭亨或槟城代表担任”,是不是别的州属有更适当的人选,也得要埋没人才,割爱那么一次,以便其他人可以凭均衡分布的中央代表,顺利当选呢?这种不民主和抹煞别人机会的菜单,无异于强盗。从这种现象,我们也看得出马青和马华依然沉迷在派阀斗争中,一贯的缺乏政策主张,一样的缺乏鲜明政见和清晰的路线。如果把整个菜单看作是一个团队,那么我们看不见他们有什么利国利民的团队政治宣言。再看看竞选菜单里的候选人,绝大多数并没有自己的竞选主题。就算有竞选主题的,也只不过提提竞选口号,但是并没有实际的拟定的任何方案和其落实的步骤。说穿了,那些也只不过是应付媒体的客套说词。
菜单公布过后,我们还是看到一些马青的有志之士站出来竞选。到现在为止,只有副总秘书一职由刘振国宣布攻打。希望在马青中央提名日之前,会有更多的马青领袖宣布出来竞选,以正歪风。希望他们不是为了地位、名望而竞选。重要的,发表自己的清晰实质的政见,别口惠而实不至。没有在菜单里,并不是末日,重要的是鲜明的形象和清晰的路线斗争方向。 看看马青的前辈,现在贵为部长的翁诗杰。当年他何尝不是受到当权派的排挤,在竞选马青总团长时,更面对前所未有的困境。对手有十三州的马青分团团长和总会长为他站台,但是他还是以200多票大胜。原因很简单,因为翁诗杰对任何政治课题都决不含糊带过,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坚定的立场。比起其它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要有原则、有立场得多。这就是他制胜的关键,也是人民和华社想要看到的领导人的楷模。这一次他竞选总会长,面对排山倒海的挑战,他还是坚持己见,不搞派系结盟,让马华中央改选可以更民主,这是值得为他鼓掌的。所以,其他如刘振国般有能力、有抱负、有理想、愿牺牲的马青候选人,请站出来,改变马青未来三年的命运,改变华社的命运!
Thursday, September 18, 2008
马来西亚电影节颁奖典礼
Tuesday, September 16, 2008
一些有趣的数据
寄居论发表了两个星期,逐渐演变到失控的地步了。从开始的“华人是寄居者”,衍化到近乎无理、野蛮和非常煽动性的言论,诸如“枪毙记者”,“不要忘记马来人也会马来武术”。如果我们一一拆开阿末的言论,我们就可以看到他发表的都是谬论。
说经济领域,在新经济政策实行了这么多年,华裔在经济领域上的控制权早已经脱手给土著精英。根据摩根保证公司估计,在1976-1985年之间,马来西亚资金外逃大约达120亿美元。其中很大部分是华裔控制的公司。举例郭氏集团,在1970年前在马来西亚拥有大约11家公司,在香港有4家。到了1978年,他在香港拥有15家公司,在马来西亚就只有五家。在新经济政策之下,商业环境对华裔来说变得太拘束。为了要避开马来西亚的管制环境,于是华商便撤出马来西亚,转而投资和开拓海外市场。市值名列吉隆坡股票交易前列的上市公司,大多都是土著或者官联公司。华裔主导的经济市场,现在大多都退守在中小型工业。再者,属于经济领域命脉的银行和金融业,也属于土著的天下。华资银行在经过一连串的合并,也逐一转手。2000年代,政府修改金融法令,硬性规定银行互相合并。修改后的法令,赋予国家银行大权,来插手金融业事务。陈仲宪控制的南方银行原本也名列10大银行,不过在国家银行插手下,还是逃不过被土著联昌银行吞并。更何况,华裔在1970年代不再出任财政部长后,再也没有能力左右国家实行的经济政策,那么控制经济之说,又从何谈起呢?
至于政治领域,华裔更是苦苦的挣扎求存。面对人口比例不断的下跌,造成无论在立法还是行政领域都面对很大的冲击。我们一窥国阵内部议席分配就可一知究竟。 在1959年大选,马华在国会104国会议席中分配到31个国会议席,占有率大约29。8%, 到了2008年全国大选,在马来西亚,身为国阵华基政党的马华、民政和人联党,只分配到半岛222席中的40席、10 席和7个国会议席,只不过占了国阵国会议席中的25。7% 。政治版图的萎缩可见一般。再者,华裔在内阁的代表性,无论在质量上或数量上都大大的锐减。华裔在60年代座拥4个具分量的内阁部长(财政部、工商部、劳工和福利以及司法部长 – 1960年马来亚内阁)、马六甲州元首和槟城首席部长。当时华裔在内阁的占有率是4/13 = 30。8%, 到了308 大选前,华裔只剩下6个说大不大,实权欠奉的内阁部长(卫生、人力资源、交通、房屋及地方政府、原产、能源,水利和邮电),占有率更是从30。8%跌倒6/33=18。2%。在我国行政权凌驾于立法和司法权的政治现实,在内阁的代表率下降意味着华裔在渐渐没有能力左右国家政策的制定。唯一的州元首,也随历史的洪流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首席部长,也处处受友党夹峙,难以放开手脚的施政。
51年过去了。在新的千禧年,世界各个角落的人类都在谈着全球化、软实力、和如何提高竞争力。 而我们还在不断的在政客操弄得种族政治中醉生梦死。 梦境终有醒来的一刻, 那时我们会发现,我们距离先进国的梦想,已经遥不可及了。
寄居论过后- 马华路在何方??
寄居论时间的发生过程中,社会大众看到了国阵华基政党在国阵内所面对的瓶颈。区区一个巫统区部主席,就把马华和民政党逼入墙角了。国阵迈入了第三个十年,国阵各成员党也被集体边缘化。马华在寄居论时间演变的过程中,只是在最后的阶段才由总会长发表不接受首相解释的言论。这一番比较和以往一贯的作风,腰已经挺直很多了。如果一路走来马华也敢不平则鸣,308大选就不会受到如此大的冲击。
回望过去,马华实在有太多的作风应该改进。就谈在国阵里的角色,马华过去在国阵都紧守“协商”、“争取”、“检讨”等原则。作为执政党中的一员,以上用语和执政党的角色是何等的不相称。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基于政治现实。在华裔人口比率不断锐减至下,马华无论在行政或立法上所扮演的角色的大不如前。在联盟时代拥有的财政部长和工商部长已经一去不回头,加上联盟扩大为国阵后,内部增加了几个华基政党,大大削弱了马华谈判的本钱。 308大选和826补选华裔选民已投马华甚至国阵不信任票,甚至马华内部也有一股声音,要马华退出国阵。其实,马华何来退出国阵的本钱?论现在华裔的支持率,马华远不如民联。民联执政后一连推出几个有利华社和华教的措施,让人民对马华之前的无能,更加的反感。论多元化,马华是典型的种族政党,何来多元化? 留在国阵中是马华唯一的选择。不过作风就必须完全改头换面。马华应该善用15个国会议员的资本,来增加发言权,真正参与国家政策的制定。 国阵就有如一个庞大的多元种族政党,各成员党扮演着守护各个族群的利益,但是那并不代表任何一个成员党可以以剥削其它种族的利益来赚取自身的政治本钱。 马华应该改变华人利益守护者的形象,把它转换成全民利益守护者的形象,立足华社,环顾全民,应该争取国家政策制定的主动权,对国家的政经文教都有自己一套正面的主张和看法,从而改变过去只懂附和的作风。以现在国阵议席分布的情形,马华只要可以安内,统合所有最高领袖和国州议员,15个国会议席的筹码,足够实现上述目标。
当然如上所言,要攘外,必要先安内。马华这么多年来无力和巫统抗衡,循环不断的内斗是其中一个因素。马华的内部斗争可谓五年一小闹、十年一大争,而且运用的手段五花八门,开除、幽灵党员、法庭禁令等等都是固中手段。内斗的高峰期,更劳动友党的领袖来接管马华,那是何等笑话。 内斗不止耗损党内元气和资源,更让人才外流。要制止内斗,其一,党内必须实行更民主的领袖遴选制度,并把适当的权力分散到各个阶层,并致力年轻化。其二,全面性的参与政策的制定,拟定独立的政治斗争路线,摆脱当家不当权的形象。其三,需贯彻党的方向和路线给每个党员。何谓更民主的领袖遴选制度和权力分散???所谓更民主,就是无论在支会、区会、州联委会或者中央都应该以民主制度遴选出全部领导人。马华母体无论在区会或者是中央,并没有实行完全的民主另选制度,州联委会的完全委任制更是引人诟病。1970马华中央代表大会修改党章,把州联委会改成总会长委任制,大大增加了总会长的权利。州联委会在很多时,就成为了安插亲信、排除异己的平台。除此以外,中央领导层的总秘书、总财政和组织秘书也很不妥。总秘书是党务的第一把手,总财政是资产总管家,而组织秘书是各阶层党员和党组织的总协调。他们都是制衡总会长权力过大,让他不能假公济私,滥用党内资源为一己私利的重要管卡。这些职位由总会长委任就直接造成政党严重的倾向总会长的个人意愿,而失去应有的客观性和自主性。通过遴选制,是避免上述情况发生的其中一个方法,但是那是不够的,重要的还是要改变政党的运作思想,脱离派阀斗争。
何谓年轻化呢?? 无论任何政党的元老,一听到年轻化,必然不以为然,或嗤之以鼻。其实“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年轻化并不等同否决元老的智慧和对政党的贡献。但我们不能否认的是经过长时间浸淫在政党政治里头,元老们都陷入了纵横交错,复杂无比的派系里头,个人也无法避免的建立了很多既得利益圈子。思维往往也在圈子成形时开始改变,少了一份客观,多了一份自私。老年政党如台湾国民党,党内的派系往往让人眼花缭乱,政党往往得屈服于党内既得利益分子,而不能自主的发挥功能。政党内的年轻分子,就没那么受制于以上的因素,而显得更客观,思想和作为更独立。而且年轻人的动力和朝气,是改革的动力,改变的先驱。他们也没负上那么沉重的历史包袱。这就是为什么政党需要年轻化的黄金定律。历史已经显示了一个现象,处在巨变的时代,有能力彻底改变的组织强,改变而不彻底的乱,拒绝改变的则继续没落,直到灭亡。
至于要全面性的参与政策的制定,就应该从制定政治路线开始。政党顾名思义,就是涉及政治的组织,马华在1952年6月20日通过把组织性质从福利机构改成政治团体。不过46 年过去了,马华好像在开倒车,丘比特的天空、弟子规、阳光青年甚至终身学习等等都是与国家政治和政策没有太大关联的社会活动。政党变成只会提供“服务”以讨好“客户”,而不知如何拟定良好的政策和施政方案。制定和执行独立的政治路线应该是政党的首要任务,不能永远把自己框在执政党的箱子里。独立的政治路线意味着政党并不会只是一味附和自家阵营的主张,而把自己的政治的斗争路线牺牲了。过去的马华的国会议员在国会受制于国阵党鞭,在内阁受制于友党同僚的压力,而让本身在很多国家政策和议题的立场都模糊不清。很多时候“党性”是超越了“人性”的理智和良心。所以,马华应该学习如何说“不”,拒绝为一些荒谬绝伦的政策背书,并且贯彻政治路线和主张至上的原则,而不轻易向压力或利益妥协。不然,只会遭到人民的遗弃。政党的领导人,必须具备道德的勇气,随时准备为捍卫政党的原则而挂冠求去。恋眷权利,只会让他人逐个击破,政党其他同志的坚持,就会这样而瓦解了。套用刚刚辞职的首相署部长所说“我不想让首相为难。如果我的观点与内阁不一致或不适合,我可以离开政府。我准备面对后果,若我被指示辞职,我愿意这么做。我不是问题制造者,也不想为首相制造任何的麻烦,可是我有我的原则,将继续对内安法令做出批评,我加入内阁的目的是为了带来改变。政府上周动用内安法令进行逮捕行动,对我上任6个月以来所推动的司法改革努力,是一项重大的打击。政府想要改变一些事情,否则他们不会要我进入内阁”。这就是最好的正面教材。去除“党性”,找回“人性”,忘却个人的荣辱,与人民的利益站在一起,是挽回民心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凝聚了民心,政党才算得到强而有力的后盾和支持,来推行它的理念和政策。
当然,以上所言,可以总结为:敢怒敢言。但是,一个成功的政党,但只是敢怒敢言是不够的,还得敢做敢为。要达到这个目标,是需要整个政党的党员一起来贯彻和负责。政党党员的思想教育和培训就显得举足轻重了。多举办类似研讨会的活动,不仅可以开拓党员的思想事业,也可以透过活动,间接传达政党的理念和政策。吃喝玩乐的宴会等,就少办些吧。那些都是光浪费资源而没有对素质提升有任何帮助。马华拥有蛮健全的基层网络,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存在很多非活跃党员。是时候对臃肿不堪的党组织来做个瘦身,去芜存箐。在招收党员方面,应该做得更谨慎。经过李三春时代马华走群众路线广招党员,现在马华已经大约有两百万党员,但是大选的成绩却和马华的党员和动员力不成正比。说穿了,所找回来的党员,不过是个区会、支会为了扩充自己实力,增加自己在州或中央改选时的筹码而已。马华不止在308大选输给民心,也输在候选人的素质。要如何清理一大半的寄生虫呢?? 第一步当从党员从新登记起。通过党员从新登记,再制定新的投选规则。党员欲竞选任何职位或各级代表,都必须符合一些最低门栏 (Cutoff point),譬如,必须至少出席几项重要活动/会议,和至少成为几项活动的筹委。从而确保有选举权和被选权的党员,都有最低的水准和参与。再者,如果不能做到党员直选中央高职,也应该提高中央代表对党员的比例,让更多党员的声音和意愿可以在中央党选里反映出来。
到最后,引用会上文所说的:处在巨变的时代,有能力彻底改变的组织强,改变而不彻底的乱,拒绝改变的则继续没落,直到灭亡。马华加油…..